翠平是一个战士,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战士,以武力面对面的直接地解决问题,那样的生活是她喜欢的。而潜伏,于她来说只是一个意外,源于一个只对她隐瞒的意外,从这点上来说,翠平所接受的确实显得不够人道。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没有任何知情权的前提下,生命就被推到了另一条轨道上。她是被动的,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群里陌生的生活方式中让自己变化成陌生,以此拉开潜伏的序幕,亦是她一生悲剧的序幕。
她知道自己只是代替品,妹妹的代替品,却不知道正是那个她引以为豪的妹妹丢失了生命,才使得她踏到这份新生活来。在新环境里,她很快对假丈夫生了莫名的情愫,拎着余则成身上的不属于自己的直发大发雷霆,转身却很是失落的表示上司有交代就算余则成有喜欢的女人也不可以干涉,她是假的,余太太只是她的工作角色。而单纯如她,又怎能分得清何为工作何为生活。她沦陷于自己扮演的角色中不可自拔。她用张扬来掩饰那点儿小儿女心思,用笨拙来泯灭那点儿小儿女心思,小心的,怯怯的,在余则成的一目了然里辗转黯然。
余则成的那句话很是令人悲哀“我只能喜欢你”。这也是他命运的可悲之处,这是安排,在他选择了这项工作时并未意识和接受的安排。他不知道,他接受了翠平的爱情,其实就拉开了翠平人生悲剧的序幕。如果他知道,我想他宁可不爱,宁可以他的职业道德约束来自人性本身的纯粹的爱,让翠平抱着怨恨与自卑离开。可他爱了,被翠平的爱情打动了。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战后,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孩子,当点小官。他们以为战争的结束就意味着这一切的平实到来,他们错了。回想起关于孩子的那段对话,余则成希望翠平能生一个嘴巴小点儿的女孩儿,翠平希望能生一个眼睛大点儿的男孩儿,实质里他们都盯上了对方的这部分缺点,如果不是命运的强硬安排,他们原本不会爱上。在那样特定的环境里时期内,爱,就那么不为人知不为控制的发生了。
很难忘记最后的几个镜头:翠平抱着女儿站在山峦上远眺;余则成望着与晚秋的新婚合影脑海里出现了翠平的身影而有泪滑落。翠平许诺:不会离开那个小村,除非余则成回来。为了余则成的安全,她决定去守望,只是,她不会知道那个期限竟然是一生。相对而言,余则成却是清醒的,上司已经很明确的通告他便是找到翠平也不可能再在一起,因为他有新的工作,而新的工作必须有组织上安排的新的婚姻,最好还能经营成真正的婚姻。这一句已经让余则成看到了他和翠平爱情的终结,那点普通的渺小的寻常人家夫妻的愿望变得奢侈,那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单纯女人,就这么无法反抗的被踢出了他生命的范畴,而他的伤感,只能很短,象从前那样,只有一夜。
站在今天,我们可以很感叹的说那是历史造成的,我们还可以很崇敬的说正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和平生活,我们也可以很惋惜的说爱情在战争年代总是不为人的意志为转移……可会想起余则成怅然的说:我真的记不得翠平的真名了……还会想起翠平生产之后的切齿:该死的余则成早不给孩子起好名字……爱了,可以舍弃性命的爱,却连对方的真实姓名都不曾知晓,他曾以为有一生的时间去相守所以不曾用那过目不望的记忆去铭记……没来得及告诉爱的人已经有了共同的孩子,自然也不会想到去给孩子准备一个名字……
谍恋,说是阴差阳错也好,说是无法回避的命运也好,就这么不能变更了……
板栗已到了季末,偶尔遇见,想着挽留下冬日的味道,与翅根一块红烧了,简单美味。这一季的过了,还有必然会到来的来年可以期待,一切都在岁月里周而复始,唯独那谍恋,戛然而止后是再不能回来的......
PS:焉和螺也在看潜伏,也写下了被潜伏打动的那些点滴,一并收在这里。
很早以前在都市,因写我的城市,几个朋友也同时写自己的城市,互相链接,感觉很近。
我们也很近,从论坛到博客......期待我们有机会写共同的题材,就象与身边的朋友那般讨论同一个话题......
所需材料:鸡翅根若干,板栗若干,桂皮,香叶,冰糖,八角,盐,生抽,老抽,料酒,姜片。
操作流程:1.沸水入料酒、姜片,淖去鸡翅根之血沫,过冷水。
2.锅内入冰糖,小火融化熬成冒泡状入淖过的翅根翻炒片刻。
3.将调味料与翅根一起入压力锅,以料酒覆其面,煮沸后压5分钟。
4.压软后的翅根入锅中,入去壳的板栗,中火烧至板栗熟,大火收汁即可。
PS:生板栗上割开口,与冷水同入锅,煮开,从裂口处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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